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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哀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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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代: 魏晋 作者: 曹植
明月照高楼,流光正徘徊。
上有愁思妇,悲叹有余哀。
借问叹者谁,言是客子妻。
君行逾十年,孤妾常独栖。
君若清路尘,妾若浊水泥;
浮沉各异势,会合何时谐。
愿为西南风,长逝入君怀。
君怀良不开,贱妾当何依。
分类标签:曹植 爱情诗 闺怨诗 思念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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译注赏

明月照高楼,流光正徘徊。
明月照在高楼之上,洒下的光芒在楼上游移不定。
流光:洒下的月光。

上有愁思妇,悲叹有余哀。
楼上有一位哀愁的妇人,正在悲哀的叹息。
余哀:不尽的忧伤。

借问叹者谁?言是宕子妻。
请问楼上唉声叹气的是谁?回答说是异地客旅者的妻子。
宕(dàng)子:荡子。指离乡外游,久而不归之人。

君行逾十年,孤妾常独栖。
丈夫离开超过了十年,妾身常常一个人。
逾:超过。独栖(qī):孤独一个人居住。

君若清路尘,妾若浊水泥。
夫君像是路上的轻尘般飘忽,妾身像是污浊的水中的淤泥。
清:形容路上尘。浊(zhuó):形容水中泥。“清”、“浊”二者本是一物。

浮沉各异势,会合何时谐?
浮尘和沉泥各自相异,什么时候才能相互汇合相互和谐?
浮:就清了。沉:就浊了。比喻夫扫(或兄弟骨肉)本是一体,如今地位(势)不同了。

愿为西南风,长逝入君怀。
可以的话,我愿意化作西南风,在人间消失而进入夫君的怀抱中!
逝:往。

君怀良不开,贱妾当何依?
夫君的胸怀早已不向我开放了,我还有什么可依靠的呢?
君怀:指宕子的心。良:很久,早已。

  诗人自比“宕子妻”,以思妇被遗弃的不幸遭遇来比喻自己在政治上被排挤的境况,以思妇与丈夫的离异来比喻他和身为皇帝的曹丕之间的生疏“甚于路人”、“殊于胡越”。诗人有感于兄弟之间“浮沉异势,不相亲与”,进一步以“清路尘”与“浊水泥”来比喻二人境况悬殊。“愿为西南风,长逝人君怀”,暗吐出思君报国的衷肠;而“君怀良不开,贱妾当何依”,则对曹丕的绝情寡义表示愤慨,流露出无限凄惶之感。全诗处处从思妇的哀怨着笔,句句暗寓诗人的遭际,诗情与寓意浑然无间,意旨含蓄,笔致深婉,确有“情兼雅怨”的特点。

  这首诗的起句既写实景,又渲染出凄清冷寂的气氛,笼罩全诗。“明月照高楼,流光正徘徊”运用了“兴”的手法带出女主角的背景:明月高照,思妇独倚高楼,对影自怜,思念远方的夫君。月照高楼之时,正是相思最切之际,那徘徊徜徉的月光勾起思妇的缕缕哀思——曹植所创造的“明月”、“高楼”、“思妇”这一组意象,被后代诗人反复运用来表达闺怨。明月在中国诗歌传统里,起着触发怀想相思的作用,比如李白的“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月光月夜,会撩起诗人绵绵不尽的思绪,勾起心中思念怪挂怀的人或事。

  次两句“上有愁思妇,悲叹有余哀”运用了“赋”的表达方法,承接上两句直接点出该诗的主角——愁思妇的情怀——悲叹和哀伤。当皎洁的明月照着高楼,清澄的月光如徘徊不止的流水轻轻晃动著,伫立在高楼上登高望远的思妇,在月光的沐浴下伤叹着无尽哀愁。因为思念良人而不得见,甚至音讯亦不能通。这是典型的白描手法,即“赋”的表达方法。

  第五、六句“借问叹者谁,言是客子妻”也是以“赋”的方法来表达的,但是以问答的方式来达到“赋”的表达效果的:“请问楼上唉声叹气的是谁?回答说是异地客旅者的妻子。”直截了当,干脆利落,明白如话。曹植接着采用自问自答的形式,牵引出怨妇幽幽地叙述悲苦的身世,这同时也是曹植牵动了对自己崎岖境遇的感慨。从明月撩动心事到引述内心苦闷,曹植写得流畅自然,不著痕迹,成为“建安绝唱”。

  第七、八句“君行逾十年,孤妾常独栖”承接上文,继续以“赋”的手法表达。思妇诉说她的孤独和寂寞:“夫君已远行在外超过十年了,我只好孤清地独自栖居。”透过思妇的诉说进一步描述思妇的哀叹,非常直接。

  第九、十句“君若清路尘,妾若浊水泥”运用了“比”的手法进一步表达思妇的哀怨情怀。将夫君比喻为路中的清尘,将自己比喻为污浊的水和泥,喻意两人相差太远,难以融合在一起,也比喻夫君高高在上,对己不屑一顾,自己卑微在下,不能攀附,非常悲哀。曹植于此自比“浊水泥”的弃妇,“清路尘”指的是曹丕曹睿。曹丕继位后不再顾念手足之情,疏远甚至防范著自己的亲弟。曹睿称王时,曹植多次上表上书自试,终究无法获得任用。所以曹植用了浊泥和清尘的远离相互映照,衬托出和兄长侄子形势两异的遥远距离。

  第十一、十二句“浮沉各异势,会合何时谐”承接上文,同时以“比”和“赋”的手法表达思妇的哀怨情怀。清尘是浮的,水泥是沉的,浮沉所处的位置是不同的,因而和合在一起的机会是渺茫的。浮沉是比喻,点描出不能谐和的悲哀。

  第十三、十四句“愿为西南风,长逝入君怀”是运用了“比”的手法表达思妇的心志。思妇见弃,不单不以怨报之,反而愿意牺牲自己:“可以的话,我愿意化作西南风,在人间消失而进入夫君的怀抱中!”思妇对夫君何等的忠诚和忠贞!为了得见夫君,不惜将自己比喻为西南风,化入君怀!曹植盼望着骨肉相谐和好,期盼能在曹丕曹睿身旁效力献功。所以他说但愿能化作一阵西南风,随风重投丈夫,也就是兄长侄子的怀抱。

  第十五、十六句“君怀良不开,贱妾当何依”运用了“赋”的方法表达思妇被冷待的遭遇和情怀,思妇的思念就象那缕飘逝的轻风,结尾的这缕轻风与开首的那道月光共同构成了一种幽寂清冷的境界。思妇很了解夫君的性情,超过十年了,音讯全无,“夫君的胸怀早已不向我开放了,我还有什么可依靠的呢?”哀怨之情,直透长空。这两句的表达非常直接,正是“赋”的典型手法。曹丕曹睿始终防备怀疑曹植,曹植“戮力上国,流惠下民,建永世之业,流金石之功”的抱负就不能实现。

  该诗通篇表面上描写思妇诉说被夫君遗弃的哀怨情怀,实际上暗喻自己被长兄疏远排斥的苦闷和郁抑,这是另一种意义上运用了“比”的表达方法,这是诗人更深层的自况自喻。

  “愿为西南风,长逝入君怀”是三国魏曹植《七哀诗》里的名句,这是坚决而执著的持守誓言。独守十年,没有沉沦和颓废,思妇依旧祈愿自己化作长风,随风而去,与君相依,这是思妇此生唯一的期待。子建也是如此。他在认清无常荒诞的命运之后,并没有放弃初衷,而是“长怀永慕,忧心如酲”(《应诏》)。

  曹植以弃妇自比是其后期诗歌的特色之一。除了这首,其他如《浮萍篇》、《杂诗》等诗里皆有怨妇形象的运用。曹植这首里的弃妇,就是用作象喻的。曹植具有致君为国的理想,不仅是曹植个人的志向,同时也是当时整个时代的风气反映。可是抱著成就功名期盼的臣子,如果不能获得君主的赏识任用,那便全无施展才能抱负之机,没有办法实现自我的价值。这样的君臣关系,就彷佛那个时代全心托靠男性的女子,一朝被夫君离弃,那就是没了依傍的怨妇,失去生存的价值以及生命的重心。

作品赏析

【注释】 

①本篇是闺怨诗,也可能借此“讽君”。 ②“清”字形容路上尘,“浊”字 形容水中泥。 二者本是一物,“浮”的就清了,“沉”的就浊了, 比喻夫扫(或兄弟骨肉)本是一体,如今地位(势)不同了。 ③逝:往。

【品评】 

这首诗借一个思妇对丈夫的思念和怨根,曲折地吐露了诗人在政治上遭受 打击之后的怨愤心情。诗人自比“宕子妻”,以思妇被遗弃的不幸遭遇来比喻 自己在政治上被排挤的境况,以思妇与丈夫的离异来比喻他和身为皇帝的曹丕 之间的生疏“甚于路人”、“殊于胡越”。诗人有感于兄弟之间“浮沉异势, 不相亲与”,进一步以“清路尘”与“浊水泥”来比喻二人境况悬殊。“愿为 西南风,长逝人君怀”,暗吐出思君报国的衷肠;而“君怀良不开,贱妾当何 依”,则对曹丕的绝情寡义表示愤慨,流露出无限凄惶之感。全诗处处从思妇 的哀怨着笔,句句暗寓诗人的遭际,诗情与寓意浑然无间,意旨含蓄,笔致深 婉,确有“情兼雅怨”的特点。

 这首诗的起句与结尾都相当精妙。起句既写实景,又渲染出凄清冷寂的气 氛,笼罩全诗。月照高楼之时,正是相思最切之际,那徘徊徜徉的月光勾起思 妇的缕缕哀思——曹植所创造的“明月”、“高楼”、“思妇”这一组意象, 被后代诗人反复运用来表达闺怨。诗歌结尾,思妇的思念就象那缕飘逝的轻风, “君怀良不开”,她到哪里去寻找归宿呢?结尾的这缕轻风与开首的那道月光 共同构成了一种幽寂清冷的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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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植的诗歌,一般皆以建安为界,分为前后两个时期。前期的曹植正值年少气盛之际,以洋溢的才华令人侧目外,更因此受尽了父亲疼爱。曹操对这个「每见进难问,应声而对」的儿子,是「特见宠爱」 的。於是这个时期的曹植,过的是富贵无忧的公子哥儿的生活,诗歌

里也就充满著少年人的雄心壮志及趾高气扬的意味,<白马篇>可作代表。而本来凭著出色的天赋与才华,曹植极有可能继承其父的霸业,只可惜他「任性而行,不自雕励,饮酒不节」,终於渐渐使曹操对他丧失信心。相反的,曹植的同父异母的兄长曹丕却自重自持,虽然

才华光芒皆稍逊其弟,但曹操考量「文帝御之以术,矫情自饰,宫人左右并为之说,故遂定为嗣」(<三国志>)。

曹操的逝世,是一代风云的终结,同时也是曹植生命中的转捩点。曹丕继位以后,对这个一度曾是王位准继承者的弟弟十分防备。他不只把曹植分封至京城以外,使他远离政治权力中心,甚至还设了「监国使者」,以防其弟图谋不轨,威胁本身的地位。人们耳熟能详的<七

步诗>:「煮豆燃豆箕,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说的正是曹植在曹丕的胁迫下,所作的一首哀泣骨肉相残的诗歌。这首诗歌真正的渊源不可考究,流传的版本亦有不同,出於曹植之手的可能性也很低,可是从这首诗里,还是得以见出曹丕兄弟间相互争

斗猜忌确属事实。

曹植满腔抱负无处施展,而手足胞兄对自己处处防范,不禁令曹植心灰意懒。被压制受监视的结果,令他后期所作诗歌多倾向於感伤哀怨一类,而以弃妇自比更是其诗歌的特色之一。除了这首<七哀>,其他如<浮萍篇>、<杂诗>等诗里皆有怨妇形象的运用。怨妇形象的运用,可以追溯至《诗经》。《诗经》里的女性有两种形象,一是窈窕贤淑的美女如<关雎>;另一类则是现实中的弃妇,例如<卫风.氓>。到了楚辞,女子常常是一种美好的象徵,用来代指美好的品性又或是借喻君主。此后的《古诗十九首》里,怨妇的形象更是运用得很普遍,如<行行重行行>、<青青河畔草>等,但这里面的思妇怨妇以写实居多。而发展到建安时期,诗文里的女子形象则是真实的弃妇形象与用作托讽的象喻两者兼而有之。曹植这首<七哀>里的弃妇,就是用作象喻的。

曹植一直是有政治野心、期盼成就丰功事业的,他在<与杨德祖书>中就说:「吾虽薄德,位为藩侯,犹应庶几戮力上国,流惠下民,建永世之业,流金石之功,岂徒以翰墨为勋绩、辞赋为君子哉!」。这种致君为国的理想,不仅是曹植个人的志向,同时也是当时整个时代

的风气反映。建安时代时局动荡不安,曹操的雄才豪、英伟气势,在当时的建安文士间形成了巨大的影响,带动了一股求取建功立业的风潮。曹植就是如此深受乃父与整个时代风潮的薰染,汲汲渴望能「名编壮士籍」、「捐躯赴国难」(<白马篇>)。

可是抱著成就功名期盼的臣子,如果不能获得君主的赏识任用,那便全无施展才能抱负之机,没有办法实现自我的价值。这样的君臣关系,就彷佛那个时代全心托靠男性的女子,一朝被夫君离弃,那就是没了依傍的怨妇,失去生存的价值以及生命的重心。曹植此时已自知功名无望,於是将满腔哀怨寄托在和他具备相同情感的怨妇的愁苦里。

刘履评<七哀诗>道「子建与文帝同母骨肉,今乃浮沉异势,不相亲与,故特以孤妾自喻,而切切哀虑也」 。此话实在总括了<七哀>此诗的内容思想。七哀,李冶《古今注》谓人有七情,今哀戚太盛,喜、怒、乐、哀、恶、欲皆无,唯有一哀,故谓之七哀 。这样阐释

七哀题旨的旨意,可说非常确切合适。七情失其六,唯余一哀,这份哀伤弥漫整体,本来应有七情之别如今同为一哀,十分突显了哀伤之厚重。《文选》就将本篇归入哀伤一类,而本诗的确是笼罩在浓浓的哀戚伤痛里。

<七哀>开头两句用的是托物起兴的手法。明月在中国诗歌传统里,往往起著触发怀想相思的作用 ,比如李白的「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月光月夜,常常会撩起诗人绵绵不尽的思绪,勾起心中思念怪挂怀的人或事。所以当皎洁的明月照著高楼,清澄的月光如徘徊不

止的流水轻轻晃动著,伫立在高楼上登高望远的思妇,在月光的沐浴下伤叹著无尽哀愁。曹植接著采用自问自答的形式,牵引出怨妇幽幽地叙述悲苦的身世,这同时也是曹植牵动了对自己崎岖境遇的感慨。从明月撩动心事到引述内心苦闷,曹植写得流畅自然,不著痕迹,难

怪能成为「建安绝唱」 。丈夫外行已经超过十年了,为妻的常常形只影单的一人独处。夫妻本来像尘和泥那般共同一体,如今丈夫却像路上的轻尘,自己则成了水中的浊泥。轻尘浮空飞扬,浊泥却深沉水底,一浮一沉地位迥不相同,什麼时候才能重会和好?曹植於此自比「浊水泥」的弃妇,那麼「清路尘」指的自然是曹丕曹睿了。曹丕继位后不再顾念手足之情,疏远甚至防范著自己的亲弟。曹睿称王时,曹植多次上表上书自试,终

究无法获得任用。所以曹植用了浊泥和清尘的远离相互映照,衬托出和兄长侄子形势两异的遥远距离。

曹植是多麼盼望著骨肉相谐和好,多麼期盼能在曹丕曹睿身旁效力献功。所以他说但愿能化作一阵西南风,随风重投丈夫,也就是兄长侄子的怀抱。可是丈夫的怀抱若是不开展,曹丕曹睿始终防我疑我,那麼做妻子的我又要依靠谁呢?曹植我「戮力上国,流惠下民,建永世

之业,流金石之功」的抱负又如何得能实现呢?

人们往往能在外在环境的压迫困窘而激发出潜在的力量,曹植就是。当他意气风发、开朗无忧的时候,只能写些骑马射箭、山明水秀的,到皮不到肉的诗文,大部分没什麼深刻内涵,对后世影响不深。真正为人称道的,反而是后来落魄时迸发出来的火花。当政治上的失意,带给曹植罹难漂泊的愁苦,无所事事的曹植将全副精力、将积累在心中的满腔愤慨一并倾泻出来。所以刘勰才会以「思王以势窘溢价」 ,而司马迁才会认为好的文章「大抵圣贤发愤之所为作也」。

而若从亚里斯多德《诗学》的观点来看,悲剧往往能在人的精神上产生一种冲洗的作用,故能给观众得到精神的愉悦和满足。所以曹氏父子中对后世影响最深的,不是领起一代风云的君王曹操曹丕,而是落寞失意的曹植。因为古今有多少文人皆自负具王佐才之能,但往往时势不予而身世飘零,结果反倒以文采著世。这些人的命运和曹植是十分相似的,故他们对曹植多怀抱著同情和认同。这也是为什麼曹植受人推崇之因。王夫之认为曹植的诗是「与人以阶梯」的,而曹丕则是「绝人攀跻」的(《姜斋诗话》),亦是出於这个理由。曹植诗里的哀伤具有一种普遍性,是大多数人所共有的人生经历,因此能引起人们的共鸣。

魏晋南北朝是个文人自行自觉的时代,曹丕的反省在於对文体的辨析,而曹植的醒觉,则表现在中国语言文字特色的反省和把握上。 在曹植的诗作里,已逐渐注意诗歌的对偶、铺排和雕饰。<七哀>用韵谐和,间用清尘、浊泥作为浮沉异势的两相比照,使得全诗的情感愈

加曲折凄婉、含蓄意深。既有《诗经》哀而不伤的庄雅,同时也保留了《古诗十九首》温丽悲远的情调 ,这正是钟嵘《诗品》称其「情兼雅怨」之因。

参考书目:

1.曹植著,赵幼文校注:《曹植集校注》(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1998年)

2.方北辰注译:《三国志注译》(陜西:陜西人民出版社,1995)

3.袁行霈、罗宗强主编《中国文学史(第二卷)》(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1999)

4.黄明、郑麦、杨同甫、吴平编《魏晋南北朝诗精品》(上海:上海科学院出版社,1995)

5.叶嘉莹:《汉魏六朝诗讲录(上)》(台北:桂冠图书股份有限公司,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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